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潘纫佩给她说得脸上都臊了上来,可这位是先皇后的女儿,刘义隆的掌上明珠,她要顾忌脸面身份,也不好多说什么,只好干干地一笑:「东阳公主既然都懂。那我也就放心了。」
刘英娥冷冷道:「既然如此,我就告退了。」施施然躬了躬身,大喇喇退了下去。潘纫佩气得面如土色,等她走了,气哼哼对谢兰仪说:「小贱婢太无礼了!我好歹是她长辈,说不定就是将来的皇后,她竟然这样对我说话!不好好治她一下,也太显得我无能了!谢美人,你说,是找个什么由头告诉陛下,叫陛下好好惩治惩治她才好?」
谢兰仪道:「这是陛下爱女,淑妃娘娘的话,东阳公主的话,陛下信谁丶不信谁?」
潘纫佩道:「做个套儿给她!不信对付不了!」
谢兰仪心里一动,笑道:「公主失德再大,也不过不合礼仪丶不听吩咐,陛下申饬几句也就完了,再重,也就是削减封邑。公主若知道是淑妃娘娘作梗,将来必然与娘娘不和,又是何苦多树个敌人?」
潘纫佩气呼呼说:「就树个敌人,我也认了!」
「稍安勿躁。」谢兰仪道,「公主陪嫁,娘娘备得如何?」
「按陛下吩咐,都是从厚。」
谢兰仪看看胸口一起一伏的潘纫佩,笑笑道:「可选好了陪嫁的侍女丶仆妇?」她见潘纫佩的目光转过来,对她若有深意地一笑:「选些会侍奉主子的,也能善教公主呢!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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公主陪嫁的仆妇使女,都是由谢兰仪亲自过目,她识人眼毒,选了不少人,均是面貌齐楚,识得眼色,而又巧言令色的。其中一个叫王鹦鹉的侍婢,原是宁州巷陌间的穷户女子,偏生极会伺候,又会说话。谢兰仪叫潘纫佩厚赐此人,切切嘱咐她好好侍奉公主。王鹦鹉查德这些恩遇,心中狂喜,向潘纫佩磕头道:「娘娘厚恩,奴何以为报?」
潘纫佩拨着指甲笑道:「好好服侍公主,就是报答我了!公主年幼,喜好些新鲜玩意儿,你多为她搜罗,总有你的好处!」
王鹦鹉显摆似的说:「是了!奴婢的阿母,原有几位闺阁姐妹,戏法儿变得极好,什么时候,请进公主府,图公主一乐!」
谢兰仪插言说:「戏法变得再妙,也是戏法!你呀,看来是个聪明的,怎么此刻不通了呢?公主与太子是一母同胞,将来太子总有君临天下的时候,你的穷通贵贱,只在他们姊弟手中。我倒看你聪明不聪明!」
王鹦鹉一时没有悟过来,谢兰仪也不等她悟,笑道:「现在公主尚未下嫁,你好好收敛着,将来一鸣惊人,怕没有你发达的时候?不过,贵人家规矩多,你有不懂的,公主回宫归宁时,你尽管来问淑妃娘娘和我,我们自然要指点你富贵。」
王鹦鹉喜上眉梢,磕头称是,之后领了潘纫佩的赏赐,乐滋滋出去了。潘纫佩这才扭头问道:「这是什么意思呢?」谢兰仪道:「我与淑妃娘娘一心,将来娘娘总知道我的苦心。」潘纫佩素来唯谢兰仪马首是瞻,也不多问,只管点头应了下来。
她们又聊了一会儿其他事情,外头小黄门在门口通报,刘义隆驾临,潘纫佩见谢兰仪皱着眉头又想回避的样子,一把扯住她说:「你别走!孩子都生了两个了,对陛下还是一副冷脸啊?何必?」又道:「还是你在我身边我踏实些!陛下现在老和我谈刘英娥和刘劭两个小杂种的事,我又不懂怎么处置,又听得不舒服,临了还要被陛下笑话几声,真是难受死了!你好歹陪陪我,也算是咱们姊妹的情意!」
她这厢哓哓地说着,外头刘义隆已经进了殿门,潘纫佩一拉谢兰仪的袖子,谢兰仪没奈何,跟着她一起到门口迎接丶参拜了刘义隆。
刘义隆确实是为两个「小杂种」的事来的,见谢兰仪也在,也没有忌讳,开口对潘纫佩道:「英娥的事叫你辛苦了。这是朕的第一个公主下嫁,出降的又是王昙首的儿子王僧绰,一切礼制虽不欲奢侈,但也不能简慢了。」他停了停,又说:「太子也别居东宫,十二岁了,朕也在物色世家的女郎,早早为他毕姻吧!」
潘纫佩忍不住问:「那,阿浚呢?他只比太子小四岁罢了。」
刘义隆「哦」了一声,才冷淡地说:「既然是诸王,自然和以往的例子一样,满十岁,就之藩。」
潘纫佩不由想掉眼泪,被谢兰仪扯了扯披帛才刻意忍住了。谢兰仪道:「太子不过十二岁,还是个半大孩子,早早婚娶,未必有利。」
刘义隆不信任地瞥瞥她,笑道:「他发育得好,虽然十二岁,已经很高大了,喉结都长出来了,早点成婚,早早生出世子,天下人也就心定了。」
谢兰仪冷冷笑道:「陛下如此为太子打算?太子出东宫,只怕无力左右那许多家臣。」
刘义隆倒似与她对上了一样,亦是冷笑道:「这你更不必操心。太子太傅匡正教导丶太子中庶子协理诸事,太子左右卫保护,太子家令持常务,东宫置兵马羽林。储贰之仪,仅次于朕而已。」他见谢兰仪似乎张口结舌丶无言以对,颇觉得意,缓和了声气道:「后宫之人,侍奉好朕,管教好自己的子女,其他的,何苦操心呢?安享富贵尊荣,他人可能企盼得?」
谢兰仪别过脸不答话,潘纫佩怕她顶撞得刘义隆难堪,忙笑眯眯上前打圆场:「陛下说得是!妾如今就觉得小日子甚是过得!只是阿浚他……」
刘义隆笑着抚慰爱妃:「你放心,阿浚虽是诸王,但既然是最得朕疼爱的孩子,将来封邑还能亏待得了他?只不过太子是国之根本,谁都不要想动就是了!」
他闲话几句,又看了看谢兰仪协助潘纫佩制定的公主婚嫁礼仪及妆奁单子,满意地点了点头说:「甚好!东阳公主是朕的嫡女,嫁的是朝中的重臣,王僧绰孝悌友爱,不可多得,朕也是让天下人知道,朕虚席等候才俊,将来还有其他公主,亦当许配这样的英才。」又说:「既然谈到了太子的婚事,朕也要做起准备来,而你们就按公主下嫁的仪注,再考虑考虑太子的大婚吧。」
商议完,他心满意足地走了。潘纫佩埋怨道:「你今儿个怎么了?不是你一直跟我说:『将欲取之,必先与之』,不要得罪太子和陛下?怎么今儿个你倒不懂这个道理了?」
谢兰仪笑笑说:「我心里明镜儿似的!陛下的性子最为雄猜,就需这样反着来——尤其是我。你瞅,今儿我不是能够餍足所欲了?」
潘纫佩没有听明白,皱着眉想了半天说:「你弄反了吧?今儿陛下『刷刷刷』给了刘劭这小杂种那么多好处,我们刘浚一毛都没捞着!」
谢兰仪笑道:「淑妃去读一读汉武帝和戾太子的故事,或是想一想古来所有与天子相争的太子,就知道我这么做是什么目的了。」
作者有话要说: 完了,我脑子抽风,把兰仪开始化了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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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天怕自己写崩,重新做了张时间轴,然后发现我已经把时间写崩了。大家如果发现,只当没看见。鄙文不是严格按照历史事件的时间来的,所以里面错乱不堪,而我这个脑子,里面的数学细胞已经没剩几个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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