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潘淑妃读《女诫》渐渐颇有心得,平时爱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她,渐渐朴素起来,平日里葛布衣裳,头上簪些鲜花,偏偏又很得时,素以为绚,反而衬得她保养得宜的肌肤愈发红的红而白的白。
这日,刘义隆招幸潘纫佩,见她着一身窄褃葛衫,修得腰肢纤妙,袖口微微挽起,露出一截白藕似的腕子,腕上只有一个御赐的青玉跳脱,别无装饰。刘义隆凑到她身边嗅嗅,笑道:「咦,今日都不曾用薰香?」
潘淑妃笑道:「『妇容,不必颜色美丽』,只要『盥浣尘秽,服饰鲜洁,沐浴以时,身不垢辱』也就足够了。陛下会不会瞧着我粗衣鄙服,觉得我小家子气?」
刘义隆笑道:「怎么会呢?朕已经命人将先皇后为先帝手缝的衣衫挂在玉烛殿中,让后世子孙牢记『勤俭持家,勤谨治国』的圣训。后宫里,你先有这样的举动,先为嫔妃们树立榜样,我高兴都来不及!」
潘纫佩抿着嘴一笑,百媚顿生,尤其在荧荧的烛光下更显得美艳异常。
两人共赴高唐,少顷事毕,潘纫佩在枕边曼语道:「陛下既然纳娶了谢氏,还是应当正了名位,封赏招幸才是。」
刘义隆问:「你怎么这么大度了?」潘纫佩撅着嘴道:「我什么时候好妒忌了?不过是以前看不惯那些小妮子总纠缠着陛下,怕您伤了身子而已。谢氏贤惠,这点我是不担心的。」
刘义隆摇摇头说:「她心里的结没有解开。做这种事,要两情相悦才好,否则,有什么趣儿呢?不过,倒是真该给她正了名号,不然确实名不正言不顺的,说不过去。」他忖了忖,说:「就封美人吧。不宜高位。」
潘纫佩比自己受封还高兴,在榻上就谢恩:「陛下圣明!」刘义隆笑道:「颠儿什么?还打算在榻上给朕叩头不成?」潘纫佩笑嘻嘻在他脸上辣辣地亲了一口,凑在他耳边含混不清地说:「这里要磕了头,褥子搅得一团乱,陛下必不安枕,妾就拿蒲柳之姿来『回报』陛下,可好?」说着,双手齐上,又开始搓揉起刘义隆来。
刘义隆也是血气方刚的年纪,给她揉捏得渐渐兴动起来,笑道:「还说别的人是伐性之斧,怕伤了朕的身子,你这个小妮子岂不是变本加厉?」话这么说,已经翻身把美人压在身下。帐外灯烛朦胧,身下人儿媚笑如牡丹绽放一般。那眉眼,依稀有着那个念念不忘的影子,肌肤柔嫩光致,乌发长而及踝。刘义隆半眯着眼睛,愈发怀念当年的人,因为谢兰仪在,他心中埋藏多年的希冀似乎离实现已经不再遥远,喷薄而出的爱恋,夹杂着欲望,使人欲罢不能。
他吻着她,目光朦胧,情热之时,口中几乎逸出「阿修」两个字,但帝王时时应有的警醒还是在那瞬间提醒了他,「阿」字出口,后半截便咽了下去,同时停下来的,还有他激情蓬勃的动作。正在情热中的潘纫佩觉察到一丝异样,娇声呢喃:「奴是阿兰……」
刘义隆突然舌根处涌起一股苦涩,他颓然翻身下来,深深地吸了一口气。潘纫佩正在炽烈之时,不知怎么了,翻身抚着刘义隆的胸口。刘义隆把那双小手拿到一边,蔼声道:「我有些累了。」
潘纫佩虽然失落,但她深知此刻若是多言,必然会惹恼皇帝,便乖顺地躺下来,对刘义隆说:「那妾为陛下捶捶背吧。」刘义隆点点头,少顷便沉沉睡去。
作者有话要说: 好崭新的感觉!
☆丶情似两合
潘纫佩大改常性,袁齐妫自然看在眼里,「物至反常则为妖,我们看她耍什么花样!」袁皇后对身边人如是说。她失宠多年,失意中更炼得坚毅。对付潘纫佩这种人,她深知其间门道,于是,潘纫佩越是伏低做小,显得恭敬柔弱,袁齐妫也越是对她亲善,一点把柄都不留下。
潘纫佩苦苦装了一阵子,终于装到累了,却不见一丝成果。她回去后大发了一顿脾气,甚至对谢兰仪都没有好脸色。谢兰仪却不显得急,娓娓地譬解道:「袁齐妫当年设诡计,使我与妹妹骨肉分离,再不能见面,我心里对她,娘娘将心比心,便自然能想像。不过,袁齐妫是个聪明人,她与陛下如今虽然冷淡,毕竟两人是结发夫妻,陛下的心思又是难猜的,娘娘若是急于一时,只怕会功亏一篑。」
潘纫佩摔了一个花瓶,撅着嘴气哼哼说:「你说的法子,我也都试过了,可惜袁齐妫不是汉和帝的阴皇后,我也做不来邓绥!」
谢兰仪淡淡笑道:「我岂又是班昭?陛下又岂是汉和帝?事态不同,应对不同。何况邓绥低调侍奉阴皇后,等了多少年才逼急了阴皇后,拿到了她的破绽,从而一击致胜?此刻区区月余,娘娘不是心急又是什么?」她停了停,又道:「当然,若是此路不通,也有别路。娘娘若是忍不得等候之苦,倒另有谋断——只是我也不知此法又是否适用于袁齐妫。」
潘纫佩来了劲,眨巴着眼睛催促:「你说!你说!我先听一听!」
谢兰仪低着头,沉吟了一阵,才又抬脸说:「我冷眼观皇后,聪慧敏锐丶用心深险自然不必说了,但骨子里是性子刚硬一路的。既然刚强,虽不易攻,却易折。老子说:『天下之至柔,驰聘天下之至刚』。我们处处在她下首,倒也是个柔之胜刚的好机会。」
潘纫佩不大明白,谢兰仪觉得与她多说未必有用,不如故作神秘的好,因而笑笑道:「娘娘莫要心急。我们找准袁齐妫最脆弱的地方,一举攻之,不说全胜,也能伤她命脉。」
「难道是刘劭?」
谢兰仪摇摇头:「女人心中最重,究竟是什么?」
潘纫佩一脸憨色:「若是说我么,还是自家固宠要紧,权位要紧,再者,家里人的地位要紧,身边阿堵物也要紧。」
谢兰仪暗暗对她的俗气皱眉,但这样一个乏心机的人,又恰恰对刘义隆这个爱狐疑的人的胃口。世上事物果然奇妙!谢兰仪想到这里,不由想到了好多往事,她怔怔地望了一会儿远处,才缓缓说:「女人家,最重的确实是孩子。但孩子之外,最重的,是期盼有个真心实意对自己的人……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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对于丈夫,袁齐妫失落的感觉是潘纫佩所不能想像的。潘纫佩所求不奢:金钱丶权势丶地位其实是最不足观的东西。而袁齐妫,曾经是刘义隆最爱重的妻子,两个人少年结缡,同甘共苦,曾经许下白头到老的誓约,曾经共同生儿育女,曾经两情相悦甜蜜如许……突然间世道翻转,誓约不知何在;儿女虽占了嫡位,可刘义隆儿女成行,也不知哪一天会母爱者子抱;尤其那种两情相悦的甜蜜滋味,更是已经很久没有享受过了!
她确实足够刚强,面对冷淡寂寞的一切,坦然相向。可是晚间孤衾凄凉,只能眼睁睁望着榻上方的承尘,辗转到半夜才入眠的滋味,也只有袁齐妫自家晓得。
她也不止一次地想过,自己是不是后悔了。但每当这个念头涌出,她都会强硬地告诉自己:她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刘义隆丶为了大宋的江山久远,千万代后,修史的人总会知道她的苦衷,把她奉作贤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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